我非常鄙视地看着欧阳少主。
“此次绝无虚言。” 他苦笑着道:“可是要我指天发誓?”
=_=!!!也就是说他以前经常晃点我咯?
“今晨着衣时……”欧阳少主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, “我刚将腰带取到手, 你便……呃……接了过去。”
我猜他本来想说的那个字是“抢”吧……
刚被雕唳惊醒的那会儿,我几乎记不得自己都做了些什么。但是他这么一说, 倒是好像开始有了点印象——似乎确实从谁的手里拽过什么东西,而且拽不动的时候还……
“呃……”提到这个,着实有点难以启齿的感觉, “我是不是踹了你一脚?”
欧阳少主笑得十分之温和地点了点头, 同时没忘记向我展示印在他中衣上的半拉鞋印——不用CSI的人到场,也能看出那绝对是我右脚的力作。
我简直想要为自己的行径而捂脸泪奔了。
只是……做人要负责呐……
“对,对不住了。”
说起来类似的话好像都跟他说过无数次了, 虽然每次的事情都不一样, 但貌似到最后也都是道个歉就没下文了——怎么听都很像是“虚心接受, 死不悔改”的二皮脸吧。
除了“勇于认错”之外,我觉得自己总该再有点别的优良品质, 尤其是考虑到在那种完全混乱的状态下, 踹他那一脚说不定还挺重的来着。
“要不,你踹回来好了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 脑门上就挨了一记折扇飞敲。
“你……又在胡说些什么?”
这家伙下手还真重!就算不是踹,这下也两清了!
我悲愤交加地一手捂着脑门, 一手把那“罪魁祸首”塞给欧阳少主,“喏,还你!”
他却不接, 反而笑吟吟地看着我道:“这腰带内里是金丝所织, 极为坚韧——此事在别院你救我时应是已知道了……”
一想到那个时候拖着少主大人从墙洞里往外爬, 不但让他脸先着地,还拿他头跟墙壁比了N次硬度的前科,我就忍不住有点心虚。
“上面颇有些防身的小玩意儿,你多半用得着。”
这个我倒是看出来了,比如腰带活扣,比如衬里,以及其他的某些部位,都有着巧妙隐藏在金色云纹之下的细小绷簧,设计和制作都相当地精巧——绝对是居家旅行,杀人灭口之神不知鬼不觉的好东西。
但是我至少还有着基本的审美观念啊,倒不是说它不好看,而是这种精致华丽的风格跟我完全地不搭调……谁见过用爱马仕丝巾捆着菜篮去买菜的?
呃,那个菜篮我说的不是体形……
“如此说起来,倒是有一事早想问你了。”欧阳少主顿了一顿,才笑道:“你……可是不喜汉家衣裙?”
怎么可能!
我对蒙古袍才没有眷恋咧。
从上辈子起就很向往汉服了,只是那个时候没勇气穿着出街而已。就算是现在,要是有条件的话我也巴不得能天天穿啊,问题可不就是没条件么……
一提到这个我就忍不住悲从中来。
倒不是没钱,历年来从成吉思汗那里A到的私房钱应该是足够我一个人混吃到死的了,何况还有跟二师父学的“妙手空空”可以随时当后备银行。
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,一个随时随地准备着翻窗跑路顺墙角开溜,必要时绝对不惜钻狗洞的人,当然是穿得越朴实无华越不起眼越像路边的大婶,才越安全啊。
等到什么时候能如愿找个江南小镇安顿下来了,我,我绝对要弄它个三百六十五套衣服来天天换,保证每天都不带重样的!
我正在无限憧憬着衣柜装得满满当当的光明未来,头顶却冷不防地飘来一句低语——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囧!
我,我该不是又碎碎念出声了吧?
内牛满面地抬头一看,某人正一脸了然地点着头……
Orz……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!
“既是如此,倒好办了。”
什么东西……好办了?我囧囧有神地看着欧阳少主。
他略一沉吟,才徐徐道:“习武并非可一蹴而就之事,有所成前,自保之法总是不嫌多的。”
这句话倒是真说到我心里去了。
二师父给我的东西应付一般的场合没问题,但如果再遇到像今天早上拖雷那样的情形,我可就是半点办法也没有了。
“那……怎样呢?”
我拿出最大的诚意向他求教,既然会这么说,他一定是有些什么想法来着。
“我衣上均有机关,想必你也知道。” 欧阳少主顿了一顿,脸上笑意益浓,“……如何?”
我想我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从腰带就能看出来,少主这一身衣袍之内绝对暗藏了不少玄机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大概连衣上所织的不同暗纹都有隐秘。如果遇上不知内情的敌手,对方再怎么谨慎小心也决计防备不到这个地步。有了这个人身安全系数绝对是大大提高的。
如果不考虑日后会不会因为知道他家太多隐秘而被灭口,以及那种风格的衣服套在我身上效果会不会是“沐猴而冠”这两点的话,其实是个好主意。
灭口的事情貌似还很遥远,何况作为一只养肥了出栏的“优质被屠宰对象”,到那时候轮不轮得到白驼山出手都还是问题。
至于外观问题……有欧阳少主和黄姑娘这两只闪闪发亮的生物在边上,我只要没有穿得像棵会走路的圣诞树或者感恩节的火鸡,应该还是能够一如既往地没有存在感下去吧,所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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