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隔不远的地方一个男人脑门上一个血窟窿。
开枪的是她身前的阿重。
好像不知道给她造成了一些冲击似的，阿重面无表情的收下枪，然后回头对凌曦华说，“走吧。”
凌曦华面具下的脸皱了皱眉，没说什么，只是点点头。
场面只安静了三秒钟，就再度沸腾起来，那个被扎了眼睛的男人兴奋的像是吸了毒品，看着几个粗壮的男人干净利落的把另一边的尸体拖走。
凌曦华没忍住回了一下头，看见他猛然抬起手把眼睛里的玻璃给拔了出来。
“他们刚才是在玩什么？”
“人肉靶子，大小姐有兴趣？”
凌曦华想到那血液和眼球同时被拔出来的场面，稳了稳心神，摇摇头。
恶心。
阿重没再多问，他也就是带着凌曦华走一圈，这也就是凌跃风的意思。
养尊处优的凌大小姐或许可以接受那些杀人游戏，但绝对忍受不住持续呆在这种地方。
“重哥！”从人流中滑溜出来一个小个子，一下子窜到阿重的面前。
阿重低头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有个不太对劲的人，新面孔。”
凌曦华在心里忍不住腹诽，难道这里有对劲的人吗？
阿重压了压眉。
“重哥，这位是...”小个子有些奇怪的看向凌曦华。
阿重从来没带过女人来，这是第一个。
“不该看的人。”
小个子震了一下，立刻把眼珠子收了回来。
“说说那个新面孔。”
阿重带着凌曦华，连带那个小个子一起进了一间房间。
小个子把手机拿出来，点开一张照片。
如他们一般，并没有戴面具，那张脸很年轻，也很帅气，有一种邪性，好像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贵气，也有莫名的融合感。
阿重一眼就能看到，这绝对是同一条路上的人，尽管他的外表就像英伦贵族。
“看起来有点儿混血儿。”
凌曦华突然说。
阿重皱眉，“混血儿？”
小个子也愣了一下，突然想到什么，“对，我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，就是说不上来，他眼睛是灰色的！真有可能是混血儿。”
照片里其实看不太出来，主要是凌曦华是女人，而且经常和那些人打交道。
阿重也看不出来。
照片里的男人眼睛拍的有些深，而且其实有些模糊。
“每天都有新面孔，你怎么就盯上他了。”
“不是我要盯上他，是他太高调了，我跟着莫爷在他盘上走过一回...”
“感觉呢。”
小个子皱眉，带着一种深深的忌讳，“像见了鬼。”
“胡说。”
小个子不敢反驳，但表情却并没有改变也没有妥协。
他知道，阿重已经信了。
“莫爷怎么说的？”
“莫爷原话，他说：这个人，离远点。”
阿重：“那就离远点。”
凌曦华在一边，“你们是玩什么，形容见了鬼？”
小个子瞥阿重，不知道要不要回话。
显然这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小姐吧。
阿重却不忌讳，“斗兽。”
凌曦华一挑眉，语气带着天然的骄傲，“我想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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